请多指教

“我真不乐意活着,”朝歌坐在酒店天台的护栏上给福泽打电话,冬夜的风把她黑色的风衣吹的鼓鼓囊囊,像是有对翅膀要从里面将之撕裂——若真的有,那应当是路西法的羽翼吧

“活着真他妈的累,别忙着训我,烦着呢”朝歌看着脚底下的车水马龙有那么一瞬间晕眩,连忙抬头看着港黑总部大厦,“今天那个姓莫的来找我了,他可真不是人”

“他说,福泽阁下绝对不会是你林朝歌的男人,你林朝歌算什么玩意儿啊,谁都得宠着你,惯着你,是,他福泽谕吉让着你,由着你,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个头疼法呢,你一出现他指不定在脑子里拟了几十个打发你的方案呢”

“以后哪天,你走了,他日子不得照样过,估摸着要轻松很多,还不如给他手机留个言自个儿从天台下去,毕竟这样也是活那样也是活,阴曹地府除了没有他福泽谕吉,说不定比这人世间好过得多,自个儿下去他还能念着你点:林朝歌那个疯女人是求他不得才下去的”

“你说他是不是有病,真不是个好东西,哪有怂恿自杀的啊”
“你还别说,我的结局还真是得他来给我写,我这辈子是摆脱不了这个疯子了”

朝歌站在护栏外被水泥糊平整的檐上,挺宽,坐下再站起来也有点余地,回想起那个疯子同自己讲的话,抬着头不让自己哭出声,咬着下唇硬是把抽泣声憋了回去,不让自己带上哭腔

“什么事我都能跟他妥协。唯独你不行啊,谁让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么帅,这小半辈子都没能忘记”
“可是他说话。怎么就那么,让人信服呢。活着可累,都说舒服是留给死人的,可我就乐意舒服着,而且也能不去想怎么才能让你接受我”

似乎是站累了,她小心翼翼的坐下,真的一不小心就会坠楼的恐惧是从所未有的,她从来不像现在这样鲁莽,没有把握没有防护措施,她有点腿软

“他说林朝歌,你别想了,你这家伙可不配拥有爱情。你说他说的话怎么这么准确扎心呢”

“银狼…”她绷不住了,眼泪滑落花了她精致的妆容,显露出不为人知的憔悴,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,“我现在在天台,我好害怕”

她屈着拇指用力咬着,一字一字的从缝里往外挤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能清楚点


“我不想死…”
“可是我好喜欢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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